两人一直走出医院,同时吐了一口气。
“你究竟是在取笑我,还是夸奖我?”她不悦的噘嘴,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金鱼。
严妍放下手中的牛奶,“看来……程奕鸣确实很疼她。”
当她回到餐厅,符媛儿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轻松。
白雨猛地站起来:“你恨奕鸣?你凭什么恨他!”
即便明白是假的,但一想到那样的场面,严妍还是忍不住心如刀绞……
白雨摇头,“你不要刻意做什么给自己看,我倒是觉得你这样着急,是在压抑着什么。”
这时,门突然被撞开,血呼里拉的男人跑进来,“把她赶出去,我不认识她。”他指着严妍说。
“这娘们可是极品!”
“妍妍!”一双有力的手臂不由分说,将惊吓中的严妍搂入怀中。
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一把黑色手枪,轻哼一声,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
严妍听了没说话。
严妍挣脱他的手,她对吴瑞安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这个醋吃得没意思。
他说得不无道理,但符媛儿还是忧心忡忡。
程奕鸣点头:“好,三天之内这个人不来,我还住这个房间。”助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潜入这里面,也是想等程总。”
严妍点头,只要他把话都敞开说,她有什么不愿配合的。回答她的,仍然是孩子“呜呜”的哭声。
话说间,她拿着毛巾的手狠狠用力,程奕鸣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五官几乎扭曲到了一起。严妍没出声,符媛儿也没出声。
“那你还记得去了之后该怎么说吗?”付出应有的代价,就算我爸真的已经没有了,她也要跪在我父亲的墓碑前忏悔!”
“她不会有事,”程奕鸣平静且坚定的说,“她说过,要一辈子都做我的女儿。”“今晚上……我想请你吃饭,我知道有一家餐厅,苏杭菜做得特别好。”她说。
她也装作未曾接到白雨的电话,但游乐场实在逛不下去了。从严妍身边经过时,她没有停步,严妍也没有叫她,但两人目光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