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你别装忘记，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

午后，春天的阳光明媚。“我们做的假设还少吗？”

宫警官深以为然，“我马上去安排。”“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祁雪纯坦言，“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根据检测结果，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请你解释清楚。”

“这位是姚老板，南方人，”美华满面笑容，“老姚，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布莱曼了，足球学校的项目就是她的。来，大家坐下来谈。”“哎呀，”司妈特别意外，“雪纯啊，雪纯你在家呢。”

祁雪纯想起来，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在调查组出具报告之前，祁雪纯暂时休假。

司妈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什么，她转睛看看祁雪纯，别有深意的笑了。“听到了，点这两个，再加一个白灼生菜。”他示意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