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申儿妈忍不住挡了一下。
“这里面有工具箱吗？”她问。
祁雪纯跨步上前，只见女人已摔地昏迷，她拨开女人散乱的头发，立即倒吸一口凉气。
程申儿摇头：“虽然结果还没出来，但我的成绩排第一！”
“你等着看吧。”
祁雪纯快步走进地铁车厢，暗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祁雪纯一脸疑惑，“你们怎么都来了？”
“妍姐！”程申儿一把抱住严妍，激动大喊：“通过了，通过了！”
助理进屋两趟，有点着急了，“您这是怎么了，不吃饭也不喝水，早点休息也好，明天通告很……”
但床单边缘有褶皱，顺着褶皱的方向，她看到了洗手间。
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也不用担心，一切照常就行。你表现得越正常，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
现在已经十点，他很快就会过来的。
自从出事以来，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
一时间，严妍只觉头晕目眩，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