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严重的是胃出血。”萧芸芸说,“另外就是,前几天的车祸他撞伤了肋骨。但是拖延了太多天不看医生也不用药,再加上严重的胃出血,表姐夫需要卧床休息好几天才能恢复了。”
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
因为她也这么干过啊,想珍藏和他有关的点点滴滴,仿佛这样就等于和他在生活里有了交集,其实都是自欺欺人。
陆薄言眯着眼睛看她,双眸里泄露出危险的讯号,苏简安知道自己要遭殃了,幸好手机及时的响起来,是闫队打来的。
她挎上包出门:“懒得跟你们说,我出去给简安打电话。”
眼下的情况,已经没有时间解释太多了,沈越川压低声音,告诉陆薄言他今早收到的消息。
苏简安要的就是陆薄言难过,记恨她,最好是恨到不愿意再看她第二眼。
小时候,最期待的节日非春节莫属,家里不但会变得很热闹,茶几上还永远摆着吃不完的瓜果糖类,喜欢的玩具和娃娃可以在这个时候尽情的提出来,因为妈妈一定不会拒绝她。
陆薄言毫不在意:“我背的又不是别人家的老婆。”
可人算永远不如天算,第二天起来,苏简安突然又开始吐,从早到晚,一直没有停过,甚至吐得比之前更严重。
小房间里暖气充足,床被早就暖烘烘的了,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她习惯性的缩进被窝里,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就像她以往睡着了那样。
气氛正僵硬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陆先生,我们方便进去吗?”
“呵”苏媛媛轻蔑的笑了笑,伸手推了苏简安一把
陆薄言怒吼了一声,胸口剧烈的起伏,要把苏简安生吞活剥了似的。
可之后呢?
太阳穴又刺刺的疼,陆薄言叹了口气:“一点误会,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