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场里度假的客人来了很多,路医生的学生们也来了。
“什么事?”
“看到了,”祁雪纯淡声回答,“事情已经这样,你动怒也于事无补,还是谈谈你怎么样才能放人吧。”
“……”
这位太太点头,“是啊,合同里定了各分一半,司总给我们的数额明显不对啊。少了至少百分之十。”
早上,腾一给祁爸打来电话,让他去警局做笔录,先接受上赌桌的处罚,再将输掉的财物拿回去。
她淡淡答应了一声,神色中流露的,不只是疲惫。
“当然是……”她看着他的双眸,眼里浮现笑意,“积极治疗了。”
他立即跳下床,躲开无影灯强烈的灯光。
祁雪川的神色耻辱的涨红,他愤恨的瞪着她,仿佛她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
她是倚仗着自己有一身本领吧,祁雪纯要让她知道,本领不是用来坑害队友的!
祁雪纯一时间没回神,看着她像土拨鼠似的嗑玉米粒,不由“噗嗤”一笑。
他刚张嘴,话头被她抢了过去,“你可别说是巧合,说了我也不会相信。”
她的推测是错误的?
他不吃这一套。
“但他迟迟不中计,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