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她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只好哭着脸说:“你没听说吗?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岁呢,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呜呜,你放开我啊……”
苏洪远果然愣了一下,但老狐狸的道行毕竟深,他很快就“欣慰”的笑了:“简安,不少人都想当薄言的岳父呢,没想到你替我争取到了这个殊荣。”
苏简安下车才走了没几步,就看见陆薄言从屋子里走出来。
脑袋晕乎乎的,灯光突然迷离又梦幻,近在眉睫的人脸变得不甚清晰,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背,景音,嘈杂却遥远。
“什么意思啊?”沈越川撸起袖子,一副他不服随时准备干一架的样子。
尝了一口陆薄言就知道了,那是苏简安熬出来的味道,和厨师熬的截然不同。
“她带着钻戒,划到了。”
“唔,你这是担心我吗?”
苏简安不是忘了,是压根就没记住。不过,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今天他……
苏简安被拉进了衣帽间,穆司爵和沈越川识趣的出去了。
陆薄言蹙了蹙眉:“我去公司之前你都没有下楼你有给我不理你的机会?”
车子转弯的时候,她的身体不断地往陆薄言这边倒,陆薄言看她摇摇晃晃,最终还是坐过去,让她靠在了他的肩上。
“你终于下来了。”沈越川摇下车窗,看着外面的苏简安,“我还以为你要在这里呆到天黑呢。”那样的话他会被吓死的好吗?
“当时我赶着去公司,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后来你又回房间了,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
沈越川笑呵呵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坐到苏简安后面的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