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将关教授的号码递过去,“他和司俊风通话了就告诉我。”
……
老太爷呵呵笑了,“你的嘴甜!我告诉你吧,小纯一定是躲起来了。”
可是有时候,她又冷得像一块冰,拒他千里之外。
“也不是,听司爵说,他接手公司接的早,因为长得过于出众,缠着他的女人太多。他对男女这方面又很冷淡,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就把所有女人隔绝在外了。”
“司总,需要我帮忙吗?”
“啊!”
“你和她说过?”
“我猜的。”
人家只是默默的看着新人订婚礼成,然后回到酒吧,将自己灌个烂醉。
问他能不能当他嫂子,这他哪里知道啊?这人只要跟了三哥,不就是他嫂子?
“俊风,喝药了吗?”这时门外传来司爷爷的声音。
对,她恨穆司神,那种恨深入骨髓,痛彻心扉。
多了一张办公桌,空荡的办公室登时多了一分生机。
穆司野拿起酒杯,“陆先生客气了。”
“我不当总裁秘书,”祁雪纯说,“我从普通员工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