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听着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她将双手一缩，“咣当”一声，杯子掉到地上，牛奶洒了一地。

爸爸的话让严妍想起好多，她和程奕鸣共同经历的波折，她一团散沙的心渐渐聚集到一起，她拥有了真正的力量。

再跳，再喝，反复循环。

但严妍能看出来，这个微笑有多么的勉强。

她走上前一步，确定自己看到的，酒瓶里不是酒，而是一种红色的细沙。

如果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祁雪纯也想不到，有名的“御风商务公司”竟然会在这里。

严妍从心底高兴。

“我承认奕鸣没你活不下去，但他跟你在一起……结果你也看到了。”

“妍嫂，你还没睡吗？”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但她眼圈是红的。

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心情同样很黯然。

“只有你才会相信这种话！”袁子欣轻哼：“白队处处偏袒她，我就不信他们的关系正当，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他们敢败坏警队的风纪，我……”

而且她感觉有点奇怪。

助手接着又说：“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由此可见，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

“你去哪里？”白唐叫住她。

这些痕迹都还很新，显然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