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拉着她手的动作改为搂住她，转头低声在她耳边道，“说好是来放松的，你别这么紧张，对付康瑞城这件事我和司爵心里有数。”

咖啡店内，服务员忙碌地给客人们端上咖啡。

洛小夕眼睛亮了，“好啊。”

萧芸芸轻摇了摇头，唐甜甜转头，看着司机轻松笑了笑，弯起了眼角，“不用打了，我们相信你，谢谢师傅。”

“那你千万别怪他。”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今天晚了，早点休息吧。”

唐甜甜在混乱中被人推到墙边，疗养院内的灯忽然灭了。

“杉杉，送送你二叔吗？”顾子文从身后走过来道。

“谢谢。”

“他们喜欢下药，就让他们喝个够，酒吧要是觉得自己有损失，让他们随时来找我。”

陆薄言靠着车门，身上多了些严肃的气场，他一手撑着伞，另一手放在裤兜内。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威尔斯公爵，查理夫人还生死未卜……”

洛小夕递给她一个杯子。

唐甜甜脚步站定在门口，眼底一抹诧异之外，脸上还有找不到威尔斯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