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眸光微黯：“你知道那份协议是假的？” “因为程……我检查过了。”

她不是只在意他不记得她喜欢吃鸭舌的，她也会在意，自己知不知道他喜欢的东西。 这会儿来到顶楼，她的表情仍然是呆滞的，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琢磨着有点不对劲，“程奕鸣受过谁的要挟，为什么如此在乎于思睿的感受？” 录完口供后，严妍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休息。

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于思睿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程奕鸣，你小时候调皮吗？”她问。

你为了抓住我，放开了他，你不记得了？” 严妍不禁翘起唇角，美目里全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