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如果他还在的话,陆家怎么会三缺一? 陆薄言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遗传自他的父亲。
她挂了电话,想和洛小夕说一声再走,洛小夕已经笑着摆摆手,一脸“我了解”的表情:“去吧,别让你们家亲爱的等太久。我也回家了。” “为什么?”沈越川觉得不公平,“那帮小子叫你嫂子,你不是听得很受用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猜?” “你比我想象中自觉一点的意思。”陆薄言看着她的目光近乎陌生,“还有没有其他事?没有的话我走了。”
她看了陆薄言一眼,连他的唇角都有一抹浅浅的笑。 苏简安抿着唇沉吟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嗯。”
苏媛媛猛地抬起头来:“你什么意思?” “啧啧,玉兰,原来你儿子是早就有目标了。”另一外太太气馁的道,“难怪当初我要把我外甥女介绍给薄言认识的时候,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呢。”
陆薄言笑了笑:“凭什么怪我?” “确定啊!”苏简安十分肯定的点头,“呐,你不要瞧不起人,别忘了我是面对尸体都能面不改色的拿起手术刀的人。还有,你说了今天我说什么都好的!”
洛小夕也在想。 想到这里,苏简安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陆薄言。
苏亦承笑了笑,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 陆薄言见苏简安玩心大起,干脆给她出了一个主意:“你可以先威胁他不准公开恋情。”
洛小夕皱了皱眉:“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吗?有的是人愿意要你的钱,你去做你情我愿的生意吧。再纠缠我,我起诉你xing骚扰。”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轻灵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江少恺?” 苏简安虽然在警察局上班,但身边的人被抓进警察局还是第一次,还是洛小夕。她说不心慌是假的,但有陆薄言陪着,她悬着的心就慢慢回到了原位。
洛小夕瞪了瞪眼睛,随后屈起膝盖,狠狠的顶向苏亦承的小腹:“我取悦你的头啊!” 他开车的时候一向专注,黑沉沉的目光直盯着前方的路况,似乎在思考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她逃走一般狂奔回屋内,陆薄言没看到她双颊上泛开的红晕,只是看着她纤瘦灵活的背影,像一只充满了活力的小鹿,披着夕阳的浅色的金光,美好得令他心生柔|软。 “陆薄言都已经回来了,你怎么还是一张愁眉苦脸?”江少恺顺手帮苏简安倒了水,递给她。
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叹了口气说:“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苏简安抬起头看着陆薄言,双眸里充斥满了错愕。
苏亦承看她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你会?” 自从和陆薄言结婚后,苏简安虽然跌撞过几次,虽然偶尔会伤神,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比以前快乐。
苏简安能感觉到洛小夕的懊悔,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 康瑞城发起怒来是很恐怖的,理智告诉东子该闪人了,但回去还是找不着那个女人啊!
昨天陆薄言工作了一天,早就累了,她临时需要出警,他完全不必陪着她的。 酒吧内,洛小夕丝毫没有意识到苏亦承来过,和一帮人在舞池里跳舞,跳得正忘情。
“没错。”苏亦承头疼的揉着眉心,“才半年,他们居然就闹离婚。” 等苏亦承走近了,她问:“鞋子多少钱?我还你。”
在浴室里冷静的洛小夕听见动静,忙忙推开门出来,见她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幅画被苏亦承踩了一脚,怒不可遏的吼道:“要打架的都滚出去!” 她不再提这些事,全心投入到工作里。
“简安,”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了,好好休息。” 苏简安满怀期待问他:“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