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 “沈越川告诉我的,”苏亦承说,“你走后,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分日夜的上班。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你走后,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
还有那么多的事情他没来得及和她说,无论如何,他不能失去她。 通过那些照片,他看着苏简安一年年长大,笑容一年比一年迷人,五官逐渐变得精致出众,心里竟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同样又意外又疑惑的,还有那帮有陆薄言的私人号码的人,比如沈越川。 沈越川“唉”了声,“事情要真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他记得她最害怕打雷。 苏简安又从被窝里冒出头来:“你要洗澡吧?我给你拿衣服!”
苏洪远万万没想到陆薄言会这么坦白,毕竟是老江湖,他知道这样的坦白绝对是不正常的,仔细一看,果然,陆薄言的笑意冷得如寒冬的雪。 但这个时期毕竟敏感,她又参加过方案的制作,也有人怀疑是她泄密了方案。但这个说法遭到了大多数人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