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透过纷扬的纸片看苏亦承,刚才的慌乱不安突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不清楚。”陆薄言说,“之前没听说过他们认识。”
不可能苏简安下意识的在心里否定,她不相信陆薄言会做这么傻的事。 闫队点点头,带着苏简安去找局里的一名老法医,很快就有了答案。
苏简安瞪了瞪眼睛,扭回头愤愤然看着陆薄言:“我没有偷亲你!”声音不自觉的弱下去,“喂你喝水而已。你高烧39度,我又不可能把你摇醒……” “……”哎,说得好像很对?
深夜十一点,没脸回家,又不想回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公寓,开着苏亦承的车兜兜转转,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 再想起车祸发生时父母所承受的痛苦,洛小夕只觉得像有一把尖刀在心脏用力的翻搅,她用力的闭上眼睛,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下午两点多,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到警察局认尸。 苏简安垂下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