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科室？”穆司爵问。

沐沐气得国语都不流利了，下意识地吐出英文：“我们在说周奶奶，你不要说别的转移话题，我不会理你的！”

和康瑞城靠着凶残和杀戮堆积出来的气势不同，穆司爵仿佛一个天生的黑暗王者。

“我不知道芸芸姐姐姓什么欸。”沐沐歪了歪脑袋，“不过她的男朋友叫越川叔叔。”

可是，这个小鬼为什么在梁忠手上？

教授跟她说过，她的症状会出现得越来越频繁，这是催促她应该手术治疗的信号。

其实，她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阿光走出病房，直接拨通陆薄言的电话。

“行了。”穆司爵打断阿光的解释，把话题往正题上带，“你要跟我说什么？”

“佑宁，”周姨端着一个果盘过来，“吃点水果吧，中午饭还要一会才能做好，怕你饿。”

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扣住许佑宁的后脑勺，狠狠咬上她的唇。

许佑宁虽然不可置信，却不得不表示：“服了……”

离开医生办公室，康瑞城才牵住沐沐的手：“怎么了？”

许佑宁想找个借口发脾气都无从下手，只能生生忍着，怒视着穆司爵。

这种时候，不哭，好像很难。

他当然不能真的把记忆卡拿走，可是两手空空回去，康瑞城对她的信任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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