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进行了两个多小时，萧芸芸在门外坐立难安，不知道第几次坐下又站起来，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

沈越川低下眼眸：“你可以尽力，我已经很感谢了。”

微弱的希望其实是最残忍的让人坚持，却也能让人失败。

萧芸芸就像在纠结手心手背哪里才是自己的肉一样，咬了咬唇，说：“这样佑宁也能逃走，我觉得她很酷！但是，穆老大应该很难过吧……？我是不是不该有这种反应？”

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陆薄言打开车门，示意沈越川坐上去。

在沈越川心里，她是那种没有底线的烂人？

这种感觉，大概就像偶像虽然有不完美的地方，但是想起他给自己带来的鼓励和正能量，好像一切都可以被原谅了。

萧芸芸无暇跟经理寒暄，直接说明来意。

萧芸芸一愣，回过头一看，公寓的保安大叔在这里，还穿着陆氏的保安制服。

也许，许佑宁从来都不应该接近他，他更不应该爱上许佑宁。

说完，沈越川牵着萧芸芸离开，曹明建在病房里喊了好几声，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沈越川却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许佑宁有一种感觉穆司爵根本恨不得他吐出来的每句话都能化为刀剑，狠狠的刺进她心脏，最好是一招就能让她毙命。

萧芸芸扯了扯沈越川的衣服：“我想陪着你。”

“……”萧芸芸眨了眨眼睛，捂住嘴巴，“我还没刷牙……”

这一刻，那股缠绕在他心头的烦闷终于消失殆尽，他就像终于尘埃落定达成所愿，比任何时候都平静满足。

刚睡醒的缘故，萧芸芸的杏眸堪比儿童的眼睛清澈干净，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极了蝶翼，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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