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护士跟她打了一个招呼,准备进入病房。 “他没有说错,”祁雪纯回答,“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管家并不知道贾小姐混了进来,而且他和三表姨都没有作案时间。”
想明白这一点,她心头的大石头松动了些。 祁雪纯摇头:“承认了只是一方面,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哎,”她忽然反应过来,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
“我没喝醉。” 他脸上的伤已经结疤了,但还不能碰水,她将毛巾再拧了拧,才给他擦脸。
他没回答,目光放肆的打量严妍,忽地轻笑一声:“难怪程奕鸣醉生梦死,果然尤物。” 程老严肃的叹气:“同室操戈,咄咄逼人到了这个地步,这是程家的耻辱!”
“你都把谁请来了?”她问。 保姆多少有点尴尬,毕竟秦乐现在才是正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