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一怒,冷冷眯起双眼。
祁雪纯愣了愣,第一次见把中药当水喝的。
因为司俊风还没当众甩脸子呢。
夜深。
“曾经有个人爱我很深很深,但是我没有珍惜。后来她离开了我,我每天过得日子,就像行尸走肉。没有了她,我找不到生活下去的意义。”
“够了!”司俊风低声怒吼。
她当然是不回去……但脑子里跳出司爷爷的脸。
这两张办公桌就像,一张2米大床上,偏安一隅的枕头。
“谢谢念念。”
但顺着这个话头,她应该可以问出一些什么。
许青如怔愣:“可她一直是昏迷的,而且你没看到她,怎么知道?”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也能“卖骚”。而且他深知女人爱看什么,发这种擦边的自拍,他要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当然,“这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我还没求证。”
她回想了一圈,才惊觉她从进入仓库到偷听,实在是太容易。容易到说没人放水,都不恰当。
“艾琳,艾琳?”鲁蓝竟然拿起麦克风喊她的名字,“灯光麻烦照一下全场,我找一找她,她可能有点不好意思。”
她抬眼悄悄瞪他,他低头,湿热的声音熨帖在她耳边:“你也不想妈一直唠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