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是国外一款小众的沐浴露,植物成分,是她和陆薄言去法国旅游的时候意外发现的,那之后她就没有换过沐浴乳。
她叫了西遇一声,接着指了指陆薄言的方向,说:“看看谁来了?”
反正那个瞬间过去,就什么都过去了,什么都结束了。
米娜一脸“深藏功与名”的表情,知情知趣的离开了。
许佑宁不由得好奇:“你笑什么?”
但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陆薄言在背后操控和推波助澜。
小相宜听见有人提起陆薄言的名字,下意识地掉头四处寻找,一边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粑粑……”
许佑宁愣愣的看着陆薄言:“怎、怎么了?”
“好吧,这是你自己选的啊”许佑宁移开目光,语速快得像龙卷风,含糊不清地说,“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冷漠还自大,冷血又无情,没有一点绅士风度,除了一张好皮囊之外一无是处,喜欢上你的人一定是个傻子!”
陆薄言压住苏简安,无奈的说:“我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惯着他们,什么时候应该对他们严格要求。不可以惯着他们的时候,我一定不会纵容。”
唔,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扬,手一下子松开,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
兔,单纯而又无害的看着陆薄言:“老公,难道你什么都不想吗?”
“就像我现在这样啊!”许佑宁深吸了口气,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舒坦,“我看不见了,但是,我听见了很多以前不会留意的声音,我感觉到生活的节奏慢了下来。我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争分夺秒地去做一件事,或者想尽办法隐瞒一件事。我可以不紧不慢地过每一天,体会那种时间完全属于我的感觉,换句话来说就是,我可以好好生活了!”
苏简安觉得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激动,抓着许佑宁的肩膀问:“你真的可以看见了吗?那你可以看见我在哪里吗?”
路上,穆司爵收到阿光的短信,说是家里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等他和许佑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