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急诊轮转、在手术室当助手的时候，早就见过比这个血腥百倍的场面。

就算将来他和萧芸芸没有结果，用一句“都是刘董的想象力太丰富”，就可以搪塞所有问题，而且丝毫不损他和萧芸芸的面子。

“行了。”沈越川妥协道，“顶多一会帮你挡酒。”

什么喝多了有点晕，用来搪塞萧芸芸的借口而已，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他妈比头晕难受多了。如果不是萧芸芸就在眼前，他估计会倒下去。

萧芸芸的脚步突然顿住。

陆薄言盯着沈越川看了片刻：“事情是不是没有这么简单？你确定你没有瞒着我其他事？”

陆薄言的气场，不是哪个女人都能hold住的。

萧芸芸的脸深深埋在沈越川的胸口，可是她感受得更加清楚的，却是自己的心跳。

他这算不算彻底栽在萧芸芸手上了？

同样在飞速运转脑子的，还有穆司爵。

镜子里那个她，脸色惨白，下眼睑上一层淡淡的青痕，眼里还有红血丝……典型的熬夜迹象，状态前所未有的差。

萧芸芸忍不住感叹，穆司爵喜欢上许佑宁，只能说明穆司爵真是慧眼。

可是不用过多久，她又会抓心挠肺的懊悔。

陆薄言的声音一瞬间冷下去：“钟略对你做了什么？”

她不想连累阿光。

沈越川挑了一下眉梢，不甚在意的问：“你们医院有‘实习生不允许有人陪伴值夜班’这个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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