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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这才问：“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沈越川的声音越来越低，“有一个很糟糕的可能性康瑞城躲起来，我们也许永远都找不到他。”
他只是为了捍卫法律，捍卫他心中的正义。只是为了驱除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空的阴影，让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都可以生活在阳光下。
“嗯。”苏简安的答案跟陆薄言从医院了解到的一模一样，他慢悠悠的问，“坏消息呢？”
这天的训练结束后，沐沐直接回房间睡觉了，直到晚上才醒过来，下楼吃晚饭，也不管晚餐是康瑞城写的菜单，吩咐人特意帮他做的，只管吃完，然后倒头接着睡。
他这么快猜到，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最重要的是，她最终回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带着沐沐一起上来。
“……”沈越川回过神，目光深深的看着萧芸芸，“没什么。”顿了顿，又问，“你真的想搬过来住？”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和爆点。
沈越川也笑了，旋即喟叹了一声：“这么快就新的一年了。感觉时间好像变快了。”
陆薄言听完，情绪没有任何波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季青……知道这件事？”
陆薄言说：“不会太久了。”
这个时候，康瑞城想，接下来的一切，也都会在他的掌控之中。
所以，她确定要替陆薄言主持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