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穆司爵生气的样子，但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可以这么生气。 萧芸芸还没止住眼泪，手机就又响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林知夏的名字。

那个姓叶的丫头居然是沈越川的医生？ 她正想试第三次的时候，沈越川的声音穿过夜色传来：

萧芸芸的眼眶热得发涨，眼泪不停的掉出来，每一滴都打在沈越川的手背上。 沈越川以为，接下来萧芸芸会软声软气的跟他道歉，让他不要生气。

萧芸芸的右手使不上劲，用左手把沈越川抱得很紧，心里暗自庆幸。 前段时间，苏简安偶然说起来，萧芸芸的状态很不错，哪怕知道自己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她也十分乐观。

这一刻，沈越川明白了什么叫无力感。 穆司爵返回A市当天下午，康瑞城就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