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能牵制。”陆薄言解释道，“我们目前掌握的东西，不能一下子将康瑞城置于死地，能把许佑宁救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周姨忍不住叹了口气，终于明白过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成熟的人，只是还没遇到那个让他变得幼稚的……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