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公寓，正好两名穿着蓝色工装的年轻的男子通过保安的询问盘查，往电梯走去，沈越川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不是我觉得。”许佑宁一字一句的说，“穆司爵，你根本就是！你就是一个冷血恶魔，连一个无辜老人都下得去手！就算我没办法找你报仇，你也自然有天收！”

萧芸芸只是察觉到沈越川的目光有变化，看着他：“你怎么了？”

家里还亮着几盏灯，苏亦承换了鞋子，脚步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的回房间。

这个时候，阿光还不懂，有些事情，再不可思议，它也确实存在。

萧芸芸浑身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瞪大眼睛问：“怎么回事？”

不过，越是这样，她越是要靠自己向沈越川证明，林知夏才是撒谎的那个人！

不管怎么样，对许佑宁来说，这是一次机会。

萧芸芸实在忍不住，咬着手指头笑了笑，见宋季青的神色越来越难看，忙忙说：“没有没有，叶医生没有说不认识你。你不是让我们不要跟叶医生提你嘛，我们就只是很委婉的说，是宋医生拜托我们处理曹明建，叶医生就问了一句宋医生是什么……”

萧芸芸的注意力全在“家属”两个字上，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你说，我是你的家属？”

洛小夕不用猜都知道，苏亦承生气了，忙跟他解释：“其实，也不能全怪越川，他只是……芸芸对他……他和芸芸，他们……”

他恍然意识到，穆司爵也许一直在强迫许佑宁。最亲密的接触，带给许佑宁的从来不是愉悦，而是折磨。

沈越川想了想，愈发觉得可疑：“穆七就那样送许佑宁去医院，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林知夏以为，她在沈越川心中至少是有一些分量的。

沈越川感觉到某些东西在苏醒，知道自己应该松开萧芸芸了，继续下去，他也许会控制不住自己。

萧芸芸意外了一下，旋即笑出来：“这才符合穆老大的作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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