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没有再问，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

她不了解祁雪纯，破案时的聪明才智，用不到男女感情上。

此刻，叙说着这段经历，莫小沫仍然浑身发抖，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值不值得，我自己说了算。”程申儿咬唇，“从现在开始，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也不管什么人阻挠……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这是一栋位于繁华地段的写字楼，出入的都是这个城市的高级白领。

“我劝她先去治病，她非得等签了文件再去，还说什么这样蒋文才会安心。”

比如，他一直在她面前说妈妈的不是。

“要说这个新郎看着凶狠，脾气倒挺好，等这么久了也不生气。”

“方方面面，无孔不入！你让我讨厌她，离开她，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只能对你产生依赖，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

“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他勾唇，“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

“没必要，”莫子楠不以为然，“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

杨婶使劲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本来想带着他去求老爷的，但他在别墅里乱跑，我找不到他就一个人去了……”

有关杜明吗？

“白警官，”江田却认为白唐别有深意，“你不用白费功夫了，不管你什么时间审，该说的我都说完了。”

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也要跟祁雪纯摊牌。

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