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刘婶忙跑上去,在楼梯中间就截住苏简安,“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误会等少爷晚上回来,说开了不就好了吗?这样闹,伤感情呀。”
下班的时候,唐玉兰又给她打了个电话,语气平静多了,说:“我已经骂过薄言了,他说很快就去跟你道歉。简安,看在妈妈的面子上,你就原谅他吧。”
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电梯门就合上了,最后一刻,她看见陆薄言突然倒在地上。
陆薄言的呼吸!
苏简安想了想,毫无头绪,调整好略微失落的心情,把脑力活推给陆薄言:“你说呢?”
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酒庄,又和巴黎的几家公司有合作,每年不但要飞一趟波尔多,也经常需要到巴黎来。
“我在找他。”苏简安说,“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他也不是凶手,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
现在终于有机会这么近的看着他,连眨一下眼睛少看他一眼,她不舍。
到了最后,他深邃的瞳孔里几乎只剩下落寞,没有半分刚才的强势和意气风发。
陆薄言并购老丈人公司的事情开始被各大报刊杂志议论。
反正也瞒不了多久。媒体都是人精,不用过多久就会发现异常找到医院来的。
她后悔了,昨天把陆薄言送到医院就该回去的。
“你不要担心,不是病情的原因,是因为来看表姐夫的人太多了。”萧芸芸说,“可是除了送文件的秘书助理和来汇报工作的员工外,表姐夫谁也不见,沈越川说来一个挡一个太烦了……”
一见苏简安进公司前台就要通知到总裁办公室,苏简安及时的跑过来示意前台放下电话,笑着说,“我自己上去就好了。”
也许,妈妈真的能很快就醒过来呢?
“别的方法是什么方法?”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