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难免尴尬。

“我这是学习。”徐东烈解释。

这两个词从她柔软的红唇里说出来，是沈越川从未感受过的动听悦耳。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用手电筒，掀开冯璐璐的眼睛、嘴巴查看情况，又抓起她的手腕探脉。

特别是她的双眼，耷拉着毫无神采，也不再有半点波澜。

他没搭理楚童，快步走到冯璐璐面前：“冯璐璐，你没事吧。”

“你别多问，苏先生肯放过你，你就照着他说的去办。”楚童爸不耐的摆摆手。

然而，看到楼梯间的人影已消失，她的心口为什么还会痛呢？

李维凯心口一抽，他不受控制的，上前将冯璐璐搂入了怀中。

她又冲高寒喊道：“高寒，这里是高端私人住宅，你没权闯进来！我要投诉你！”

冯璐璐被他推到了最高点，无法说出一个字来，只是眼角淌下了一滴滚烫的泪水。

冯璐璐反复深呼吸几次，她好像需要一点勇气。

他紧盯高寒，丝毫不恐惧高寒满身的冷寒之气，“我敢肯定，残留记忆的闪影每在她脑海中出现一次，她的痛苦就会增多一分，时间也会持续增加，直到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选择自残或者自杀。”

冯璐璐暗中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多想。

“芸芸，你辛苦了。”他怜爱轻抚她的发顶，眉心深皱，她脸上虽然洋溢着笑意，但在沈越川看来，还是苍白得过分。

冯璐璐忽然感觉有人扯她的裙子，低头一看，大狗狗正乖顺的蹲在她身边，轻咬着她的裙角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