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你不像那种人,但我还是觉得……就是你。”
“若曦,为什么这么早走?”
苏简安撇撇嘴,转身:“想做你也做不了!”
苏简安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
“你发现没有?”江少恺说,“你现在和陆薄言的对话,都很自然,没有羞涩、没有逃避和抗拒。简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已经习惯和他生活在一起了。”
“若曦,这跟你没有关系。”陆薄言淡淡的声音里透着警告。
苏简安顿时语塞,是啊,陆薄言耍流氓她又能怎么样呢?连咬他都咬不到!
“嗯?”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怎么了?”
苏简安没有开灯,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还有些亮,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
苏简安也叹气:“看来陆薄言昨天晚上过得不开心啊……”
苏简安直接坐上副驾座,放好咖啡和奶茶,俯身过去关驾驶座的车窗:“不可以。还有,你们叫我姐姐的话,就该叫他叔叔了。”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为了招待A市的朋友。”
记者拍到昨天陈璇璇在一家西餐厅吃了晚饭后,驱着她的兰博基尼直赴郊外,和某某集团的小总密会。
苏简安不得已转过身,维持着笑容看向陆薄言:“我们回家吧。”
然而,还不等她体会够这种感觉,陆薄言闲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你确定穿成这样就下去?”
苏简安关了房间的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