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很贵的，她没钱的时候，都是于思睿帮她买。“他这样瞒着我，难道有什么好办法吗？”

程奕鸣背着她，她用手机给他照亮，他们一级一级的往上走。她使劲摇头：“不，我不能做这种事情，奕鸣知道了，不会原谅我的。”

严妍感受到白雨话里的威胁成分。但她忘了今天自己穿了棉质的衬衣，沾了一点水，衣服前面就全部湿透……还紧贴在身体上，该看出来的都看出来了。

李妈啧啧摇头，“是从马上摔下来，等着程总及时搭救？如果程总没那个速度怎么办，她岂不是摔个够呛？”这是刻在记忆里的一种形状，不是她想忘就能忘记的。

“等我让她喝下那杯酒，看看她的反应不就知道了？”严妍站起身。“不留痕迹不就行了，”于思睿耸肩，“你知道吗，一般轮船事故，是不容易找到人的。大海，是一个很神秘也很方便的地方。”

见她完好归来，李婶既着急又欣慰，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剥开糖纸将糖果放在嘴里，糖很甜，但眼泪却忍不住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