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随时会振翅飞走,像她随时会离开他。
徐伯叹了口气:“其实我跟更希望你懂的少一点。”哪怕少一点点,他们家少爷也不至于气成那样啊……
苏简安歉然笑了笑:“抱歉。”
她和江少恺大一的时候是同一个班的同学,苏简安慢热,大二两个人才逐渐熟悉起来,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看起来亲密无比,实际上两个人关系很单纯,江少恺也没有过越界的行为。
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手随即放下了。
陆薄言吻得缠绵却也用力,他把怀里的人越搂越紧,好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没多久,苏简安就无法呼吸了,双颊越来越红,缺氧的感觉让她无暇感受陆薄言的吻,本能的伸手推他。
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问:“江少恺到了吗?”
九年前,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
不过,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
陆薄言挂掉电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一秒后,转身离开。
他们……这样算不算又亲近了一点?
苏亦承沉吟了一下:“薄言,我妹妹的意思是你缺女伴呢。”
“我说的都记住了吗?”最后他问。
那就来吧。再棘手的案子她都能逐步解剖还原案情,一个韩若曦,没在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