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江少恺摆摆手,“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啊?”
可是那天的那帮人,一个都没有找到。 “你们懂什么!?陆总这样的超优质男人,一个女人是消化不了他的!前总裁夫人吃独食的后果你也看到了吧?都被黑出翔了!”
所以,门外按门铃的人,用膝盖都能想到是陆薄言。 可是,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就更改了姓名,迁移了户籍。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搬到了哪里去生活,无从得知。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可这些在陆薄言眼里都只是小儿科。
陆薄言很快换好衣服出来,苏简安把围巾套到他脖子上,窗口映着一道车灯的白光,应该是钱叔把车准备好了了。 “方先生愿意重新考虑陆氏的贷款啊。”苏简安笑着说,“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