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时候,她参加学校组织的秋游,穿着及膝校裙和干净的白衬衫,几个男孩子围在她身后竞争她身边的位置跟她拍照,她落落大方的看着镜头,最后有一个男孩子勾住了她的肩膀,笑得一脸满足。 她放下心来,收拾了餐桌,将剩余的小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让陆薄言送她去警局。
“以后,”陆薄言从身后环住苏简安,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我们住这里。” “陆,陆薄言……”苏简安害怕的往后仰,“你要干嘛?”
他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你们真的吵架了?”开车的江少恺摇了摇头,“我就知道,否则你怎么会跟着我们去酒吧。”
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模样认真又倔强。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
“没有。”陆薄言说,“我旷工。” 很晚才回来,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而她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