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裹了一件厚睡袍，想下楼冲一杯咖啡。

“这里都是司家人，你不用有顾忌。”司爸有些不耐了。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我需要安静一下。”

她很不开心，一直不开心，不是因为司俊风放鸽子。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她要这么说，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还能干点什么呢。

现在该说正事了。

祁雪纯怒喝：“你们想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管得了你们了？”

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

而洗手间里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所以洗手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

司妈刚关上右边车边，左边车门被人拉开，司俊风高大的身影坐了进来。

祁雪纯愣了愣，“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

“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祁雪纯问。

他不再浪费时间，松开程申儿，转身跑上了船。

两人在小客厅里单独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