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沉默了。
袁士知道有这个可能,但事到如今,只能搏一把。
“司总今天会来?”祁雪纯反问。
“什么?”
他是一百个不愿意说出事实的,可是,司总的命令还在耳边呢……不能让太太不高兴。
“明天告诉你。”
“齐齐……”
他脸上笑着,目光却冰冷,已是愠怒了。
“雷哥,到了。”司机说道。
祁雪纯盯着他发亮的黑眸。
她防备了这根棍子,没防备袁士手中也有一根棍子。
可见力道之大。
见她减速,跟在后面的两辆车也随之减速。
借着月光一看,才发现他腹部受伤,往外汩汩冒血。
“嗯~”她不耐的嘟囔一声,不满睡梦被人吵扰。
那种该死的若即若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