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一口气，不由自主上前。

祁雪纯面露惊喜：“真的吗，死者是什么身份？”

这时，救护车的鸣叫声传来，开到楼底下了。

白队一次又一次将她从尴尬中解救出来。

“你能说出这句话，证明你还没丧失理智。”领导严肃的看着他，“凶器上有袁子欣的指纹，监控录像也证实她对欧老行凶，我看这个案子可以结了。”

当时她都没法及时赶到。

入夜，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

严妍想起来了，朱莉说的视频，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

是啊，他们做不了什么，办案的事只能交给警察。

严妍感受了一下，摇头：“我只是胃不舒服，没有其他症状。”

“咳咳！咳咳！”

她打开手机，祁雪纯半小时前发来消息，约她见面。

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看清那是祁雪纯。

静谧的夜色中，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

“那个人……就是神秘人吗？”贾小姐颤声问。

严妍没白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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