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一边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一边看着陆薄言:“你有没有想过,公开自己的身世之后,你要面对什么?”
最后这句,米娜就有点听不明白了,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这都能给自己挖坑,还是不说话最保险。
至此,许佑宁其实已经接受了自己失明的事情。
西遇哪怕是自然醒都有脾气,更别提被人“爬”醒了。
“如果只是这样,一切也只是在背后默默进行,这件事不会成为新闻,更不会有这么大的热度。”
许佑宁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轻轻松松的说:“你说吧。”
可是,许佑宁不打算按照套路来。
不一会,徐伯上来敲门,说是早餐准备好了。
陆薄言看了一圈,示意唐家杂志社的记者提问。
“跟着我的时候,她没有变得像我。”穆司爵挑了挑眉,盯着许佑宁,“跟着你之后,她变得越来越像你了。”
“嗯。”许佑宁点点头,“我知道了。”
“等着。”陆薄言笑了笑,笑意里带着几分神秘,“你很快就会知道。”
许佑宁隐隐约约觉得,叶落这句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阿光出其不意地接着说:“不过,更牛更爆的还在后面!”
穆司爵正好离开,偌大的病房,米娜在守着许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