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她挑唇。
不过,他马上又神色凝重,压低了声音,“但我跟你说,我发现一件事,艾琳她不是一般人……”
……
男人吓得瞪眼,“你……你竟然敢在这里开枪……”
什么狗男人,看着就让人心烦。
“医生还要多久过来?”她转头问罗婶。
“祁雪纯!”
他睁开双眼,眼前的人已经不见。
“我怎么知道!”祁妈抿嘴,“你冷不丁跑回来,要死要活吵着要嫁给他,我和你爸拗不过你,只好点头。”
船上异常安静,安静到似乎呼吸声都没有。
这些人一看就是当地人,原来旅游区是大妈的家乡,刚才她受了欺负,现在家人给她撑腰来了。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阿斯和其他警员也愣了,结结巴巴叫出几个字:“雪……雪纯……”
“听他们说起了袁总,还有什么章先生……哎,先生……”
“不好惹。”刀疤男摸着脖子,到现在还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而他另一只手,则拉下了她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