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的。”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放松’的男人,“我认识他太太,很贤惠,保养得也很好,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
苏简安下意识的想否认,但想起陆薄言早就知道,又点头:“有啊,我一直都有一个喜欢到不行的人。”
雨势又大起来,越往深处走,光线越暗,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黑影从四周晃过去,气氛越来越诡谲。
警方没有确切的能羁押东子的证据,只好限制他出A市,让他叫人来保释他。
同一天的早上
他朝着她伸出手:“我是康瑞城。这一次,你认识我了?”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她跟我爸是因为麻将认识的。”
他一概不理她,没多久,她的声音就消失了,反应过来时他猛地回头,那道小身影不在视线内。
他低下头,唇瓣几乎要扫到她的耳廓,低声问:“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她用指尖蹭了一点奶油,点到陆薄言的鼻梁上,笑得很有成就感。
但说出来,苏亦承会不会忍不住掐死她?
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
“糟了!”刑队是本地人,最了解不过那座山,“那可不是什么旅游山,而是一座荒山!下山的路弯弯曲曲,到处分布着通往更深的地方去的支路,洛小姐要是走错了的话……”
可他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说?
她不敢犹豫,因为知道自己一犹豫就会打消这个念头。
案发后法医是必须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苏简安收拾了东西就要民警带她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