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们打赌薄言肯定是最晚结婚的一个,没想到他倒成了最早的。”有人揶揄陆薄言,“你的恋爱真是不谈则已,一谈就结婚。”台湾草草外流
“薄言哥哥……”
“那这样呢?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陆薄言,我想提醒你一件事: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我已经全力配合你、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保证我们好聚好散,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
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
乱伦破解过了一会,她仔细寻思过一番后,又很严肃的把爆米花抢了回来,这才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电影。
他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选择放弃。
“散会?你是认真的吗?开得好好的会议,你突然跑了说散会算什么!”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小餐馆的门前。
第二天,苏简安被闹钟吵醒,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睡眼惺忪地下楼。
苏简安确定陆薄言忘了他们是分开住的了,有意逗他,佯怒“哼’了声:“还不是因为你舍不得给我买?!”
苏简安突然用力,抓紧了他的衣服。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没问题。”
“那……应该在哪儿?”苏简安懵懵地问。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下次别闹。”
许佑宁拉着外婆坐下:“外婆,现在的女孩子追求骨感美,吃多了会有罪恶感的。”
洛小夕在房间里枯坐了半天急促的门铃声才响起,秦魏示意她去开门。“噢。”苏简安听话的照做,拿过放在一边的奶茶喝了一口,有点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喝了咖啡,又放回去,“喝错了,这是你的。”
“好。”陆薄言只能答应她,“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偌大的客厅,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
苏简安冷笑,兄妹和父亲反目。从那以后,在苏简安的心目中,她在世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她的哥哥苏亦承。“我知道我不能进去的。”洛小夕笑得人畜无害却又嚣张异常,“可是我就要进去。”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她说有案子,让陆薄言先回去,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
他们走了,苏简安忍不住笑:“你这个特助比我哥那位要幽默多了,你们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这么简单吧,我偶尔还听见他直接叫你名字的,你们认识多久了?”陆薄言抬了抬手,轻易就躲过了苏简安的抢夺。
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陆薄言揉了揉眉心,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知道了,我会带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