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杨婶喘着粗气：“我……派对当晚，我去老爷书房，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她很痛苦，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又像处在疯癫之中……”

祁雪纯知道他上钩了，继续说道：“司云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吗？”队里给她调配的旧车，她就这样开了过来，也不怕别人说她的言行举止不像个千金大小姐。

一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可以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却辜负着心爱的女人。“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程申儿反问，“如果换做是我，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

“俊风媳妇，”一长辈沉声说道：“你给爷爷找东西，我没意见，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程申儿恨恨的咬唇，他不给答案也没关系，她不是没人撑腰！

“你的意思，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并不完全依靠自己，一部分是依靠男人。”祁雪纯打断她的话：“说重点，那些认识慕菁的同事是怎么回事？”

到了约定的时间，蒋文如约走进了孙教授的家。“你……要走了吗？”她随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