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转头看他,看到的,只有他坚硬的下颚线,因为生气,下颚线的坚硬之中还多了几分冰冷。
“太太,”这时管家走过来,“外面有一位谌小姐,说你们认识,想要见你。”
“我说我和司太太有预约,她们才放我上来的。”程申儿回答。
她差点落泪,还好她可以转开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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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怕担责任吧。”祁雪纯摇头,“我现在没事了,谢谢你。”
“感觉怎么样?”韩目棠的声音响起,他来给她做例行检查。
路医生点头:“开颅是一定的,但之前要反复检查,确定淤血的位置和深度,争取一次能将淤血吸出来。”
冯佳听完祁雪纯说的,脸上的笑意加深:“太太和司总的感情真好。”
“太太?”
“我知道,是你,”他点头如小鸡啄米,“我真的发誓,我没碰你前女友!”
“刚我爸打电话来了,他年纪大了,连语气都变得沧桑了。”
看来明天谌家股价大跌的事要压一压了,其实谌家自身问题很大,但这个节骨眼,他得避开一下。
云楼穿戴整齐,一看就是还没睡。
但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安静的夜晚。
是的,他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