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蒙蒙自己的日程安排上排满了接下来一个星期的工作,她还计划着今天晚上去建设路血拼,她并不想死,但她自己却意识不到自己的种种行为等同于自杀。 “陆薄言,有唐阿姨这样的妈妈,你一定很幸福!”
“我一定去!” 他利落优雅地套上外套,出门。
“谢谢。” 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迈步离开。
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她很是怀疑陆薄言和苏简安婚姻的真相。 陆薄言不置可否,注意到自己的唇上也沾了唇一点唇彩,虽然不能这副样子出去见人,但想到这唇彩是苏简安唇上的……好像也不那么讨厌了。
她偶然见了苏亦承一面,第一眼她就感觉全身过电一般,可是苏亦承冷冷淡淡的她无法接近,又打听到苏亦承有个妹妹和她同校,她就想从苏简安这里接近苏亦承,起初她虽然不说,但是她有意无意打听苏亦承的消息,苏简安没多久就察觉到了。 “嘭”的一声,房门被摔上。
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但全公司都明白了:苏简安能治得住他。 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
说完转身往外走,半路又折回来:“策划部怎么去?” 上次苏简安和陆薄言回门的时候,苏媛媛本来是想以脚伤为借口亲近陆薄言的,却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苏简安送去了医院。
却开始想他。 如果今晚他带着她去的话,等于间接承认了他们是男女朋友,否则的话……明天她将会沦为全公司的笑柄。
“无可挑剔、俊美绝伦”这两个词都用上,都不足以表达陆薄言那份完美的万分之一。那样英挺深邃的眉目、分明如刀刻的轮廓,带给苏简安的惊艳丝毫不比第一次见他时少。 精致好看的小脸脸腾地红了,苏简安呼吸急促地瞪着陆薄言:“你……”
愣怔间,陆薄言已经尝遍了她的唇瓣,舌尖抵在她的齿间,她不自觉的张开嘴,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 “睡觉呢。”苏简安指了指楼上,“你问他干什么?”
苏简安早已百炼成钢,倒是没受环境的影响,带上橡胶手套开了灯,像从没来过这里一样,重新勘察现场,边在带来的本子上做记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难道是蒋雪丽?
“先生,你要点什么?” 苏简安感觉后脊背一凉,缩了缩肩膀:“总之我和江少恺没什么。我们要是能有什么的话,我就不会和你结婚了。”
“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在法政界无人不知,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可是最后,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陆薄言说,“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 再解释下去她的脸就又要涨红了,陆薄言也就不再抛什么重磅炸弹,把领带递给她。
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她傻傻地迎合,任由他索取。 事发已经发生这么久,沈越川应该早就接到酒店的电话开始查了。
陆薄言忍不住笑了笑:“刚才那么兴奋的跑出去找我,要说什么?” 闫队长和局长接到报警就急速赶来了,低头商量着救援方案。闫队长的额头不断地渗出密密的汗,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归他指挥,他一点不希望他们出事。
陆薄言是这场晚宴的主人,下属和来宾自然都要来和他打个招呼,苏简安几乎都不认识那些人,然而在陆薄言的介绍下,对方却像认识已久一样熟稔的跟她打招呼,她也只好微笑,默默的把人记住,免得下次对面不相识,遭人诟病。 苏简安喝了口自己调制的奶茶。
“去收拾东西。”陆薄言冷冷地命令。 张玫笑得更加开怀满足,和苏亦承走远了。
苏简安愣了愣:“所以,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就算还不了解他,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
沈越川叹了口气,把车钥匙递给陆薄言:“我真不知道你俩是谁傻。” 他深邃的眸子里有什么在剧烈涌动,但最终,那些激烈的情绪都平静了下去,他握住苏简安的手:“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