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苏简安打开袋子一看,是消毒水和创可贴。
“等等。”洛小夕穿过围观韩若曦的人群走到最前,从上到下、从专业时尚的角度打量了韩若曦一圈,摸了摸下巴,回去,“他们在哪个休息间?”
洛小夕在房间里枯坐了半天急促的门铃声才响起,秦魏示意她去开门。
苏媛媛天真少女一样蹦到陆薄言面前:“姐夫,我一进来就看到你了呢!”才注意到苏简安似的,“咦?姐姐,姐夫带你来了啊?听说上次你被一帮高中生围堵,没有受伤吧?我和妈妈都很担心你呢!”
她和陆薄言躺在同一张床上诶,这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会有谁特意去看她?
“他是我朋友,我不向着他难道向着你啊?”洛小夕别开视线不愿意看苏亦承,“你不是最讨厌我纠缠你吗?我说过,你结婚了我就放手,但现在我想想,先结婚的人也有可能是我呢。所以你别太担心,我这阵子已经很少去找你了不是吗?”
苏简安闷了这么多天,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但是看看陆薄言,她还是摇头了:“算了,你不会喜欢的,我们还是回家吧。”
苏亦承懒得搭理她,把她扔上副驾座,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
……
“你到底喜欢那些女人什么?聪明能干?你不知道我有哥大国际金融和会计双硕士学位吗?她们懂的能做的,我也可以。只是我不喜欢,我不要呆在办公室里穿难看的黑白灰套装而已!”
她祭出大招:“我什么都答应你!这样,帮你做三个月早餐好不好?”
她终于知道,陆薄言对她不是什么在意,他只是在演一场逼真的戏。
陆薄言也许不是好相处的上司,但他是一位好老板。
她愣怔了一下,看向徐伯:“???”问了徐伯才知道,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
凌晨的时候,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还配着一张照片。可苏简安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这个看起来淡淡然的女人,骨子里的傲气和倔强坚持,甚至远胜于她。
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没有拆穿她:“过来,我从头教你怎么跳。”苏简安有些受宠若惊,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
她突然觉得饱了,放下碗筷,去厨房提了保温桶出来就往外走,拿车钥匙的时候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拉住了手。她没想过陆薄言会来,更没想过见到陆薄言之后,她简直和重生了一声,什么疲累困倦都忘了。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陆薄言接下来还要和王坤谈合作的细节,苏简安在这里肯定插不上话,他点点头:“你开车来的?”
“……”洛小夕问过她为什么不去医院风风光光的当个外科医生,偏偏选择和尸体打交道,她现在可以回答了:她喜欢这个团队里每一个可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