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久闻陆氏,还没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她无数次开车从陆氏的大楼门前经过,她总是默默看一眼顶层,想象着陆薄言坐在那里办公的样子。
车子很快开上了高速公路,陆薄言面无表情的开着车,苏简安缩在副驾座上,偷偷看他。
苏简安:“……”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
“没关系。”苏简安笑了笑说,“我只是看几份文件,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
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激情,直接,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
可这次,因为陆薄言,因为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出席,她愿意穿上拖沓的长裙,愿意花大半个小时描上精致的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完美无瑕,愿意在那些觥光交错的场合扬起毫无破绽的微笑。
她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但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走过去拍了拍他:“想什么呢?走了。”
是公司的副经理,正从门口进来,脸上还挂着惊愕,他无暇想太多就问:“有零钱吗?”
各种色彩缤纷的鸡尾酒、进口的上好的红白葡萄酒、法国产的香槟,还有许多种果酒,苏简安看过去已经有微醺的感觉,但还是尝了葡萄酒和果酒。
她想叫陆薄言出去,可话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扶在她的腰上:“这里会不会紧?”
“我找薄言。”苏亦承看出苏简安眼里的担心,“放心,只是有生意上的事和他商量。”
苏简安很谦虚的笑了笑:“那是因为陆老师教得好!谢谢老师”
陆薄言却是一脸的淡定和平静,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放下报纸,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早餐。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他是怕我告诉小夕。”她若有所指,“最讨厌这种把闷骚当默默付出的人了。”
“45万。”
然而,就是那天她不顾一切的冲向江少恺,捂着江少恺的伤口直哭的画面让陆薄言重新开始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