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想的?”老员工拍了拍阿光的肩膀,“快说,我们快好奇死了。”
“……”陆薄言无声了片刻,试图给穆司爵一点信心,“我交代过医院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保住佑宁和孩子。”
过了好一会,阿光才犹犹豫豫的问:“七哥,你是认真的吗?”
“我只是意外”许佑宁一脸不可思议,“你居然可以看出来!那你说,阿光会不会也……”
相宜看见水,“嗯嗯”了两声,挣扎着要从苏简安怀里下去,显然是想加入爸爸和哥哥的游戏。
“……”阿光还是不说话。
穆司爵把他看到的一切,简明扼要地告诉许佑宁。
“我已经开除她了啊。”苏简安坐到沙发上,摊了摊手,“还能怎么样?”
“他是为了你好。”许佑宁笑了笑,无奈的看着穆司爵,“我都跟你说了,用轮椅才有利于康复。你要是听我的话,季青哪里用得着专门跑一趟?”
不过,不管是不是,他都很乐意重新教许佑宁一遍。
陆薄言当然不会轻易认输,学着西遇不停地泼水,父子俩在浴缸里闹成一团。
苏简安掀开被子,起来帮陆薄言吹头发:“你一直忙到现在吗?”
他们现在瞒着许佑宁,并不是想要长久地隐瞒穆司爵的伤势,只是不想让许佑宁担忧。
苏简安愣愣的看着相宜,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不敢接,推辞道:“周姨,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让你这么破费。”
许佑宁一脸无话可说的无奈,却满心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