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
齐茉茉能甘心用自己烘托严妍吗，当场撂挑子对自己的形象有影响，只能故意找茬了。
回到办公室，他为难的坐下，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出个好主意。
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昏睡中的祁雪纯忽然醒过来，没等车子停稳便冲下车，蹲在花坛边大吐特吐。
这种隔间不是全封闭式的，面对走廊的三扇门是开着的。
众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
笑意将她一双美眸衬得亮若星辰，祁少不由得看呆。
“程总，我实在很为难，”助理抹汗，“我了解了一下，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
“怎么了？”
其实最高兴的是严妈，这辈子她没当过派对的主角，而且是规格如此高的派对。
她不由一愣。
“阿斯，跟老板调取一下监控视频。”白唐起身离去。
严妍觉得有道理，“那下一步我该怎么做？”
她似乎很想拿到有礼物的那块糕点。
严妍无助的摇头，嘴唇跟着发颤：“我……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