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穆司爵回答,许佑宁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上一次坐上飞机,差点被穆司爵送给了康瑞城。
快门的声音接连响起,许佑宁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湿淋淋的蜷缩在角落,冰凉的水珠顺着她削瘦的脸颊滑下来,她咬紧牙关抱着自己,还是冷得发颤。
“真的只是这样?”
那天早上阿光的父亲突然出现在穆家,让她知晓了阿光和穆家的渊源,穆司爵应该知道她会察觉到什么了吧?
“……”洛小夕默默的挪了挪自己的椅子,离伤害单身鳖的源头远一点。
可现在听来,好像不是?
一个不好的猜测突然跃上许佑宁的脑海:也许记仇的不止她一个,Mike也记得那天晚上被她揍了的事情,他同意和穆司爵签约,条件很有可能就是要穆司爵把她交出去,任由他处理,所以穆司爵才带她来的。
她做了几个动作,发现尺码也完全合适,换下礼服挂好,这才打开衣帽间的门
最后,只剩下被绑着钳子困在网袋里的大闸蟹。
“我爱你哟~”
陆薄言想起康瑞城安插卧底的事情。确实,如果不是穆司爵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们永远不会料到许佑宁是卧底。
一踏进会所,许佑宁就敏|感的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寻常。
不适的症状已经消失了,许佑宁也不想告诉穆司爵她不舒服的事情,摇了摇头:“没事,我去睡一会,到地方了你再叫我。”
为了不让穆司爵怀疑,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他调查了这几年许佑宁帮康瑞城执行的任务,她断过肋骨,从悬崖上摔下去过,训练的时候更是没有哪个地方幸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