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听不懂，但是，他完全猜得到康瑞城的意思。

陆薄言的语气绷得更紧了：“你在楼下大堂？”沐沐就在顶楼的下一层，苏简安跑去楼下大堂干什么？

“呃……”东子实在接不上沐沐的话，只好问，“那你觉得我们刚才对你是？”

但是，看见沐沐眸底呼之欲出的泪水，康瑞城一瞬间改变了主意。

十五年的等待，实在太漫长了。

害怕许佑宁出事；害怕他们才刚收到一个好消息，就要接受一个坏消息；害怕念念还没学会叫妈妈，就再也不能叫妈妈了。

这个除夕夜，就连一向内敛的念念，都比平时兴奋了很多。

所以，沐沐不算小。

沈越川不想看到萧芸芸那么辛苦，曾提出让萧芸芸当公益项目的负责人，在A市做一些行政文职工作，照样可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小家伙点点头，示意他还记得，也慢慢地不哭了，恢复了一贯的样子。

洛小夕看着萧芸芸，说：“曾经，我没办法想象我当妈妈的样子。现在，我更加没有办法想象芸芸当妈妈的样子。”

“听表姐夫的，果然没有错！”

沈越川想到这里，陆薄言和苏简安已经走过来。

就因为这是吃的。

“……”东子似懂非懂的问，“那……城哥，以后对于沐沐……你打算怎么办？”

对于陆薄言这么挑剔的人来说，味道不错，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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