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李维凯慢慢转过身来,双眼里是高寒从未见过的沮丧。 “我……”徐东烈这才站到冯璐璐身边,“是冯经纪的朋友。”
第二天清晨,冯璐璐在一阵鸟叫声中醒来。 笑笑乖巧的点头,一个人在家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他们还没来,先生和朋友们去书房喝茶了。” 昨晚上,她在高寒家等了一整夜,直到天亮,他都没有回来。
伤处已紫了一大圈,肿的最严重处红得发亮,冯璐璐再用力一分,此处就皮开肉绽了。 “你怎么了?”冯璐璐敏锐的发现了她的红眼圈,“你哭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是他的孩子,一见面就三岁的孩子,面黄肌瘦,一脸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