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的语气太柔软，一下子就击中沈越川的心脏。

康瑞城真真实实的感觉到自己被许佑宁震慑住了，硬生生收住脚步，只能看着许佑宁。

萧国山呷了口酒，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萧芸芸，目光中隐隐露出一些担忧。

阿光顿时放心不少。

萧芸芸意识到自己被沈越川看穿了，气势突然弱下去，后退了一步，避开沈越川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她自己无法调节，他就不得不问了。

可是现在，萧国山突然告诉她，他和苏韵锦决定离婚了……

陆薄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对了，就是要这样。

“好！”萧芸芸整个人格外的明媚灿烂，笑容仿佛可以发出光亮来，“表姐，谢谢你。”

“那就好。”钱叔像面对一个老朋友那样，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我送你们回公寓？”

阿光鼓起了不小的勇气才敢说这句话的，其中当然有调侃的意思。

“早安。”康瑞城端起牛奶杯，往沐沐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牛奶，想了想，又说，“喝完。”

沐沐感觉到许佑宁的反常，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佑宁阿姨，你不用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没有出事，我很开心。”

许佑宁像是被康瑞城吓到了一样，倒吸了一口气，脚步止不住地后退，却又不像是不知所措的样子。

萧芸芸看着沈越川，眼睛里的雾气一点一点地散开，目光重新变得清澈干净，眸底又充斥了她一贯的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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