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浴室里传来萧芸芸的声音：“沈越川，我好了。”
他走过去，从身侧把萧芸芸揽入怀里，柔声安抚她：“别怕，他们找不到这里，你不会受到伤害。”
害死她外婆的人是康瑞城，她需要康瑞城拿命来偿还，而不跟她说一句苍白无力的“对不起”。
不过，她本来就随时会死。
她承认她眷恋穆司爵的味道，但是把衣服留下来，会让康瑞城起疑。
萧芸芸歪了歪头，不太相信的盯着沈越川：“真的只是这样吗？”
沈越川是认真的。
许佑宁的声音里没有恐惧，相反，更像充满迷茫的寻找。
她和他生命的位置，似乎发生了对调。
她已经从林知夏那里知道答案了，最重要的是，林知夏的回答美好得让人向往。
“……”
“嗯！”
萧芸芸吃完中午饭回来，同事就告诉她：“芸芸，医务科主任让你过去一趟。”
她赖在这里没几天，公寓里已经处处都有她的痕迹。
她攥着手机，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颤抖起来，迟迟不敢接通电话。